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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花裙子的你,忽然甩开我的手,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飞奔在柔软青绿的草地上,唱着动听的小情歌
我不由得也变成了一只欢快的鸟儿,前去追赶穿着花裙子的你
就在我快要追上你的时候,你忽然停下,转过身来望着我甜甜地笑
我看到了你眼中的期待和渴望,我张开了双臂,你就像一只温顺的小鹿,钻进了我的怀抱
忽地,这世界都是我们的了!
落叶?没错,即是落叶
首先,我也有些不信,这叶落不该当是秋天的事么?可暂时船坞广场上随风左右翻腾的那些落叶,让你无可辩论
记忆是痛苦的根源,忘掉记忆也就忘记了苦痛,我一直这样想,可我又怎能丢弃记忆呢,于是我只好痛苦,只好感慨
这个冬天过去得多少有点快,有点简单,我觉得很悲伤,我长时间的静坐,试图想起一些什么,但感觉眼前总是一片空白,有点徒劳
除了留下两条在盆中给儿子玩,其余的一时又不愿烹食,弟弟便把它们全都倒入院角的一个水塘里养起来,说是等我们一家有空回去再共同享用
算是我兄弟俩的情分,暂时给了鱼们一条生路
这种鱼个子小分量轻,可它那野生的身价,在市场上要比其他鱼类一斤高出近一倍的价格
就这价,也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哔竟各个野生物种的数量,都在越来越恶劣的环境中一天天减少
万事开头难
要盖房子,要打井,要添置农具,要购买苗子,要雇佣民工,真是千头万绪
虽然早就有思想准备,可还是手忙脚乱,有种“满头虱子无处拿”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资金不够,不敢大批量的雇人,大量的农活要靠姐和姐夫亲自操作
母亲老是唠叨说放心不下,前几天特意去了一趟,回来时眼圈红红的,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母亲哽咽着说姐每天天不亮就骑自行车到三十里远的田里,不只负责做饭,还要和雇工一样干活,傍晚给民工做完饭再回来给凯凯(我外甥)和她公公做饭;母亲说姐做饭用个煤球炉,连液化气和炉灶都没有;母亲说姐原本白白的皮肤被晒的黝黑黝黑的,手也磨起了厚厚的老茧,眼下姐的模样比乡下的普通妇女还要难看
母亲边说边抹眼泪:“都是小徐这个死东西害的,他要发财他发去,凭什么让俺闺女跟着受罪?”听着母亲断断续续的述说,我的心一阵酸涩,很不是滋味
母亲又说:“我也知道你和殿金(二弟)买房子买的手头没钱,要是没事的话星期六星期天去帮着你姐干点活吧,谁叫你们是亲兄弟姐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