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群主可免押进群验群,满意再补
认识龙是在课外美术培训班上,县城西面废弃的幼儿园被改造成了艺术殿堂,空旷的教室里,几把东倒西歪的凳子,高高低低的画架,满墙的半成品,角落的桌子上堆放着挺拔鼻子颧骨突出的几个著名外国人的石膏像
这里对一个循规蹈矩的高中生来说无疑是个自由的国度
我从数字字母以及八股文中脱缰而出,连蹦带跳地加入了一群穿怪异的服装的另类组织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其实是个团伙
我如今依然不相信那些是非与谣传,固执地坚持着一个我可以接受的称谓——美的使者
等等这些,都只是我对马霁鸿诗歌散文的粗浅看法,旨在引起对这位“中财”的热衷者的关注
同时,我还想说的是,马霁鸿、陈洪金我们三人都是永胜籍的文友,又是“中财”上的老网友,但在文学创作上的“路径”却不大相同
我曾经说过,与陈洪金相比,我的散文太叙事,缺少散文应有的诗意
读了马霁鸿的许多诗歌散文,我觉得自己的文章太随意了些,缺少了许多的韵味和执着
佘树森说:“韵文的谈话,犹如比演义多几分深刻和雕饰,而又比诗歌多几分平淡和天然
它简略而又洒脱,俭朴而又幽美,天然中透着情韵
不妨说,它的美,凑巧就在这浓与淡、雕饰与天然之间
”欧阳杏蓬的韵文,有着这上面的特性
许多个雨天,连绵不断的雨
雨的阴气使得家里很昏暗,灰色的雨滴与母亲灰黄的、有些浮肿的脸镶嵌成一幅图画
雨天的母亲有些萎顿,有些凉颤颤的感觉
她显得更瘦了,肩胛拱起
田野摇摇晃晃
有时她从猛烈的阵雨中跑回家,发梢及眉眼上流淌着雨水,衣服潮潮的
平常很灰旧的衣裳,此时竟有些润泽
家人都借雨天好好睡一觉,唯独母亲仍像往常那样忙活
她照样要准备一日三餐
雨天的柴火烧不着,光冒烟
烟给雨封闭了,不从门窗出去,厨房里烟气呛人
家里还有些地方漏雨,母亲备着好几个盆叮叮当当地接
母亲还要趁雨天有空做鞋补衣,为了驱除睡意,她哼着思乡的曲子
母亲的表情忧伤,目光发呆,陷于一种深深的回忆之中
麻线在鞋底抽拉时发出涩涩的声响,似乎是母亲心底哀楚的流露
母亲是在流泪,泪流进我的梦中
江南原野上漫天的雨线都化作了母亲的泪
你若告别,我便笑着看你摆脱,让你领会,没有你,我不不过苦楚,我要你领会,我保持过得很好,天南地北,我不要你为我担忧,一部分也罢
那夜,你说不过要连忙伴随家人摆脱,到你跟我提过的故土,多伦多
你没有证明更多的启事,轻道一声对不起,离舒怀抱
我不断定你就这么走了,明显十足都还没中断,回身,高声的问你,哔竟何时本领相会,你停下脚步,背对我喊道,三年
那便说好了,三年之后,即日再会!好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