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朋友又在跟我抱怨,说对爱情灰心了
不想恋爱,恐惧结婚
我点头同意
身边的人分分离离,让我们这些旁观者垂头丧气
朋友是研究生,对另一半要求甚高,要重点大学本科以上学历,长的不能丑,能力不能差,小钱不能没有一点
前任男友对她百依百顺,终于被朋友下了一个“没前途”的结论而开除了
现在朋友待字闺中,对爱情隔山远望,慢慢的丧失了信心,愁苦萦绕
我想,当我们给爱情以附加条件的时候,爱情对我们,也就苛刻了
都说春梦了无痕,然而本日晨起,昨天的幻想保持明显,幕幕肝肠寸断
我梦见了外公,我最敬仰的外公,自小教我疼我的外公
黑压压宁静冰冷的墓表前,跪着乌泱泱的一堆人,她们都是外公的友人,也是我的友人
常常祭奠,妈妈老是哭得惊天动地,这次也不不同,咱们都哭作声来,泪液洒在坟前,融进茫茫的戈【观赏全文】
我找不到高兴的理由
忧伤把心灵占居了,偶而的快乐也无法瓦解那无边的伤感,并且那些来自具体的快感的兴奋在沉重的忧伤面前显得那样肤浅
这让我眷恋童年时期整日的快乐找不到伤感的理由一样
我很不喜欢渭南这个地名,因为这两个字的谐音,正说是“为难”,反说是“难为”,好歹都不是好意思
事实上我在这儿度过的也正是我一生中最为艰难的阶段
大学哔业时,给一个同乡同学写留言,神差鬼使地,写了句:渭河边上共听涛,结果我就真的被发配到了渭河边上受起了苦,而人家却留在了城里享起了福,并没有和我一起“共听涛”
窗外的黑暗好似隐藏着什么,像沉没了的死亡,但在死亡里,却起伏着整个大地鲜活的生命
此刻,也有更多的事物,在它们(他们)的驿站当中休息、想像
比如我,把自己悄然地分裂成一些不同类别的影子,我或者想有莫言怀抱华美颓废人间的瞬间,有着对一种事物决绝的死亡一般的依恋,比如寻找驿站之前的这个出走
对一个梦想事物的靠近,也如同对一次预谋想象变成可能现实的靠近
有两个我,甚至还要多一些,我在自由的心灵空间给自己的生命设定了迂回的不同场所,以便我能不以肉体死亡的方式结束什么,也或者说重新开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