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春沙日日如约而来,我们也日日在风起的时候望沙兴叹
我日日读着他的文章,体味沙漠旅行的忧伤,读其文如见其人,我也常常想起我常说的“相似相容”,便时常幻想化作一缕清风,从腾格里的这头飘过巴丹吉林的那头
记忆里常常有无限的宽恕,我们宽恕“文革”,宽恕红小兵,宽恕丢掉了奖牌的运动员,宽恕一次无意识的医疗事故,最后,我们还宽恕我们自己
任何记忆的过程都充满了慈悲为怀和宽宏大量,任何人回忆过去时都想让记忆中的雪泥鸿爪更有脉胳一些
我身边放着一本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我看这本书,看的是苏东坡的雪泥鸿爪,看的也是林语堂的雪泥鸿爪,他们都很迷人
曾好多时幼年轻薄,跃马狂鞭引导山河,此刻,安排人家谁不殷实,谁家不是洒脱跑江湖
不堪回顾,家中所得与已经的奔放沾了什么边?所以,玩耍就成了梦中的疆场,尔等还敢冒昧,杀无赦!
动作数万慕名而来者中的一员,只能偏于一隅景仰诸位姐姐风度,其时候的我只想,就算角儿不许企及,哪怕是其余厥后者有幸喜爱我一眼,也算是隆运当头,人生幸事
大概此时你也和我一律,正在回顾着对方,大概你在何处,正在被快乐盘绕
不管还好吗,只蓄意你宁静,我便宁静
如许,我今世的情,将来的惦记,余生的歌颂便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