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凋谢,到处蛮荒
抵不过夜命的循环,最后城市归属尘埃
人生长久,痛快也罢,凄怆也好,都是人命的装饰
咱们就犹如晚上的星星普遍,暗淡过,光亮过,可最后也逃然而散落的究竟
尘世然而一梦,有些事,既是爱莫能助,入乡随俗,做本人就好
为了让更多的游客也品尝到阿佤水酒,感受阿佤人民的情义,我们起身让出桌椅,与主人家依依惜别
10来分钟后,阿东来了
记忆中那是个有点冷的夜晚,阿东穿得胀鼓鼓的,手上拎着摩托车的头盔
我说,阿东,你们谈谈吧,你知道,对于书画,我可是外行
阿东也不客套什么,便与编辑大人聊了起来
编辑急迫地想在大理找个“代理人”,就极尽渲染参与这张报纸的好处
阿东静静地听,并翻看了一下样报
阿东坦率地指出了这张报纸与天津出版的《书画报》的差别和差距
最后,阿东说,我很忙,可以做协助性的工作,“组稿人”或“代理人”就叫其他人做吧
编辑大人似乎很失望,他如火的热情明显地冷了下去
阿东并不介意,依然客客气气地陈述着自己的想法
春天来临,这里就成了一帮小伙伴的天堂
我们留连于这些高高低低的沙枣树间,采取着它们刚刚长出的绿色的芽儿
有时为了比赛谁采得多,居然连学也不去上了
当然,这样的时候,回到家里被打屁股,肯定是免不了的
不过,沙枣芽儿绿绿的,嫩嫩的,胖胖的,且水份十足
剥了皮,嚼起来先是涩些,而后就是一股淡淡的甜味,越嚼越香,让你欲罢不能
那情景,真有些在沙漠中吃酸胖的味道,只是酸胖吃起来是酸中带甜,甜中有酸
按理说,小孩子是怕坟的,因为坟上总有一种叫做鹚鹳的鸟在叫,大人们都说那鸟是鬼变的
可为了能采到上好的沙枣芽儿,我们是从不把那几座坟当回事的
傍晚的祁连县城,比白天更静,只有稀疏的车辆走过
其实,县城只是一条街,横在斜坡的中央
我们从街的一头到另一头,艰难地找了一家狭小、紧张的小饭馆坐下,街道上立即少了七个人的热闹
年后的西行路让我的身体残弱,三千米的高度我害怕喝酒,但还是取来了我带去的葡萄酿制的白酒,他们的酒杯轮流着在我的眼睛里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