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平:本来这两个名字并不是特意取的
2002年安排,我在网上的乒坛里备案了很多个网名,光天边就有好几个
大局部厥后都不必,就剩下这两个
梦中花,调零一地,花瓣随风飘,来年花还会再开,却已不是心中开放的那朵
痴醉半世,离伤太痛、太苦,终始抹不去
秋风吹起,摘下空间动摇落叶为纸,泪砚墨,一纸状子,将惦记的哀伤写满泛黄的落叶,让波浪载着竹筏寄给你
大概真的没有天瘠土老,也不会有坚韧不拔,由于鸟会落泪,鱼也会抽泣
桑田一啸,哭尽尘尘世几何爱恨情愁,试问情何以物?
本来,我并不是墨客诗人,不过一个急遽的过客,除去回顾,带不走一丝怀念,无忧无虑,如许罢了,于己而言,也罢
现在,就让我做一个宁静的笔者,挥尽终身翰墨,写本人的苦衷,静静的等待在一段笔墨里
我在想,许诺,这货色究竟是好仍旧坏呢?它能带给人欣喜,又能带给人苦楚
偶尔它那么优美,偶尔却又那么可怖
但不得不供认,这寰球老是平稳的,以是,许诺也是利于有弊
那么,我仍旧天真烂漫吧
我把这些对母亲说了
她狐疑地看着我
末了说,你三爷是很平常的人啊
让人开销了鲜活的人命
于是一杯清水,一窗小雨,一盏微光,淡然世外,静如处子
虽然方寸陋室,足矣
但是,酒在肚子里,事在心里,中间总好象隔着一层,无论喝多少酒,都淹不到心上去
妻子说:你是一个人,你就应该考虑繁衍后代的问题
要是世界上的人都这样,那人类还不该绝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