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丝飘在回顾深处的惦记,喀什葛尔的胡桃
喀什的胡桃,和田的石榴,库车的白杏,库尔勒的香梨,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瓜,巴音布鲁克的羔羊一枝花
吐曼河滨绿油油的乌斯玛草
在新疆整整十年,从塔克拉玛干戈壁到伊犁河谷,芳华最时髦的时间,已经情绪焚烧的功夫
汪国真有首诗,这样写的吧,得不到的,总是最好,太多了,又怎能消受
“呱——”“呱——”小溪、池塘里蹦出的脆响,带着傍晚的清爽,;沾着水汽的热情,如滴滴夜露,如颗颗汗珠,滚洒而来
团里统一播放的起床号声划破晨空,屋里值班员的哨声哗哗作响
战士们不论是醒着的、还是没醒的,都如触电一般,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
广播里播放着的《解放军进行曲》,和着那些班长"快、快"的催促声
还有穿衣、叠被的呼呼声
放得很有秩序的绒衣裤,棉衣裤、布袜子、大头鞋、羊皮帽,军腰带,棉皮手套,按照顺序一件件的飞到了战士们的身上
又听班长布置:"出早操,小值日留下,要上厕所的快点
"几个战士快速的跑了出去,很快地又跑了回来!十分钟,老兵足够用了,可新兵却有些手忙脚乱!
许多年前,不,即便是在现在,我依然在饥饿线上挣扎,不同的是我可以吃饱,也就是勉强能吃上饭,不管饭的好坏的那种
走在天街上
10、不怕山多高,只怕脚停留
不想等过了岁岁年年,猪头,我只能含泪想从前而要辜负了你,我的蓝颜
终是离去,却不曾忘记你对丫头的好
点点滴滴,全在脑海.
还是在父亲三岁的时候,祖父去世了,八岁的时候,祖母也撒手人寰
年幼的父亲便开始干活,靠给人帮工养活着自己的小妹
把自己锻炼的力大无比,自己一人能从牛背上把二百多斤的驼子给搬下来
村上有的人同情这对兄妹,给些帮助
一些恶劣之人,也欺凌着这对小小的孤苦
一天,父亲正在家里和别人烤火,地里一伙抓偷青者追到家里,不问青红皂白,打在父亲身上
父亲和他们抗争着,说我就是要着饭吃,也不会去干那种事情
他没有掉泪,在旁人有力的证明下,父亲才得以清白
弄的那帮人无趣而逃
从十五、六岁开始,无亲无靠的父亲就成了村里抓壮丁的对象,他惦着他的小妹,靠着他的机灵,每次抓去了就想法逃了回来,抓第十七次时,没有逃回
他在旧军队里惦着我的母亲和小姑,硬是从看管严格的军队里,冒着被处死的危险,逃离了军队
来了个小小的“二万五千里”,白天躲在森林、山洞里,晚上走路,沿途讨要,整整一年,八个月没有进过屋子
从湖南湘潭开始、经过长沙、贵州的娄山关等、回到了四川老家
瘦骨磷磷的父亲想着不能再在那个村呆下去了,举家迁到了现在的这个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