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也可能只属于瞬间
我知道虽然我无法把它们永远的占有和保存,但我可以用文字把它们定格成永恒,因为我可以把它放在心里面了
在汨罗江北岸的汨罗山上,屈原的十二疑冢遍布山间
传说屈原尸骸被打捞上岸时,女儿女婿以罗裙兜土,欲筑疑冢,百姓闻听讯息后,纷纷赶来相助,一夜遂筑墓12座
冢南的楚塘,传为筑墓掘土而得名
一座座状如小丘的土堆,哪座墓是屈大夫的最后归宿,二千多年来一直是个谜
可那一座座土堆中,深埋着一颗爱国忧民的心灵
闺女像爹,长到七八岁,彩霞长得像极了二表哥
每看到她,就自然地想起来二表哥以及二表哥对我的好
我不过长她9岁,但还是她叔叔,也总觉得她可怜(或许她自己并不这样认为,“可怜”感觉或许只是我强加给她的),特别想给她一点钱,算是对二表哥的报答,但自己也没成年,属于赤贫阶级,有心无力,不免歉疚
彩霞也不会给我要什么东西,吃的也不
直到我18岁那年,暑假代替父亲干了一个月的活儿,除了交给母亲的,手头还有几十块钱零用钱
有一次去大姨家,正是下雨天,彩霞和三表哥的女儿立楠放学回来,我掏出来,给了彩霞10块钱,立楠5块钱
因怕立楠不高兴,就先给了她5块,看着她蹦蹦跳跳地回家去了,才把10元钱放在彩霞手上
车库楼101号共两间,里一间,外一间
里间小,外间大,所以里间就是卧室兼琴房,外间就是客厅兼书房,兼厨房
妻子是一个小学教师,兼着两个班的音乐,所以,在外间解下围裙后,她有时就要到里间去,坐在那架旧风琴前乱七八糟地压一阵,且嘴里唱着“道咪嗦咪道咪嗦咪”,她的身后是我们廉价买来咯吱乱响的双人床
床头的台灯罩子已破了,那貌似看破红尘的样子让人好笑
头顶悬着几根彩带,风一吹,尘土往下掉
辨别有年,洗浴着晨曦,我再次站在故土老屋陵前,心中感触万千
犹牢记小功夫,每每天朦朦亮,父亲便背起锄头去田里干活,母亲在水龙头左右淘米洗碗,筹备熬粥做早餐
我呢,则是一人坐在门坎上,玩发端里的弹珠,嘴里唱着《火山飞狐》的中心曲——“雪中情,雪中情,雪中梦未醒”
“雪中情”与故土土话里的“煮粥吃”极为邻近,由于,街坊大伯听了常常笑着问我:“你那么早就在等母亲给你煮粥吃啦?”而我会在撅起嘴后又不好道理地掩过甚
其时的日子,虽是艰难甘苦,却像一曲传真的儿歌,宁静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