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意起衰退,也曾借酒消愁,历尽沧桑了何时的浮浮沉沉,看过了几回了月圆月缺,应仍旧拂去一身风尘,昔日的人,只留于昔日的心门
知青无知
第一个从县城来的知青的灶打在胡玉贵家的屋檐下,每次架火,总是架不燃,屁股翘起吹啊吹,看着大冒小烟,可马上又熄了
他煮的饭一定很难吃,稀饭像干饭,干饭像稀饭,菜就更别提了,猪草——住在对面的邓开英尝过一筷子就是这样说的
哑巴每次过路,看见他围着灶台团团转,都急得说话了,昂昂昂,还摇头,还跺脚
哑巴的摇头意味深长
知青托着碗在胡山林家前面的路口一边喝稀饭一边唱“洪湖水浪打浪”,我把脑壳伸过去看,看见了鱼——是画在碗缘的
他出过工么?我没看见过
我晓得他姓李,初中没哔业,穿劳动布工作服和小管裤,形象和装扮都是工人阶级的,看不出一点知识分子气质
他唱歌吗?我从来没听见过
他住在胡玉贵家,胡玉贵家的房子又矮又黑,我不晓得他是怎样受得了的
倒是好几次看见他在桂香楼的公社医院擦蓝药水——最不幸的是一天他的脑壳在门楣上碰了6个青包吊着
至于来往的人群,至于过往的车辆,那只是奔波着他们的奔波,穿梭着他们的穿梭
我跟你说,我们坐在这里聊天,避开尘世的喧闹,只说自己心底最深的感受
你笑,热闹是他们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是,我们不孤独
3、惟有一个国度的文明和汗青活着,这个国度才活着——阿富汗国度博物院大门上的横披
一个老公公想扒灰,蓄谋已久,终于瞄准了一个好机会
儿媳妇上厕所了,老公公眼睛吸成了一条线,心中的算盘敲响,蹑手蹑脚佯装上厕所,脚步儿轻了再轻,心音咚咚地跳了还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