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山,遏制不了两两相望,一段路,报告不尽民心叵测,亦道不尽世俗、炎凉知非议
花有归期,人有分兮,陌上花开,可有归期?寸缕只为伊人,所谓伊人,又在那何方?一齐生长一齐笑,一齐颠沛又流浪
风铃心动,是旧爱难舍,情义绵绵,仍旧说,夫妇天成
逛了半天,有些累了的咱们便在黉街的小吃村(十村),选了一处宁静的小桌坐下,也特地吃点货色
十村的兴办,青砖青瓦,斑驳陆离老旧的木门,辅以安排的老物件,对磨、蓑衣、口角电视、架下风干的玉蜀黍和番瓜,墙上刷着俭朴食粮光彩,滥用食粮耻辱和在穷不许穷培养,在苦不许苦儿童的古语
体验过谁人岁月咱们,似乎被深深地震动,堕入深思
雪很快就化了,天气也变得暖和起来,趁着农忙还没有开始,父亲和母亲拿了撅头,挑了荆篮,到一边的黄土岭上刨了、挑了黄土,一担一担,堆放在院子里面,如此重复了两天时间,所需的黄土就够了
如果堆在一起,完全可以达到房墙的高度,但必须摊开来,并在它们上面挖出池塘一样的坑
爱好读我作品的伙伴都领会,卢俊卿这个洪量、淳厚的兰州人,是我在大书院园里最佳的伙伴,我从来把他看成伯仲
要想变成伯仲般的伙伴,须要连接的磨合,彼此领会对方的个性,以是说交伙伴易,和好伙伴难
我和卢俊卿在认识的前期,也展示过很多冲突,每一次的冲突,都是联系晋级的机会,就看相互的联系是否经得住检验了
有一次期末考查,咱们的联系就遇到了检验
家住的地方是一个山区,村子后面就是一座山,在这个叫作故乡的地方,这座山算是最高的了
夏季的青山,一片深绿,芨芨、茅草遍山疯长
还有好多拖了长长藤蔓的地皮草,它们生命力的强大足可以与庄稼比高底,甚至已经开始侵扰开了旁边的庄稼
外祖父不是本地人,他是随同母亲到这个山区小学暂时居住,对各处环境还不太熟悉,母亲很怕他走丢了
长须飘飘的外祖父,喜欢抽旱烟,沉甸甸翡翠玉的烟嘴,烟杆特别的长不说,上面还吊了个油光铮亮的烟荷包,据说那是用动物的皮革做成的
外祖父牙口不好,所以喜欢喝糁,那是用玉米粉兑了凉水拌匀,搁进水里慢慢熬制的一种稀粥
盛三大黑碗摆在桌角,消歇,凉一凉,端起来一边旋转,一边一碗一碗一口气喝光
小时候的我就眼睛不眨地看他,我发现他在喝糁的时候,白的长须有一半是漂浮在糁碗里的
放下饭碗,外祖父习惯性地用手缓缓抹一下胡子
那动作有点给人心满意足的感觉
这样,粘在长长的胡须上的糁汤就被抹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