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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汉字中国的方块字有一种特殊的美丽
它奇特而规则的组合,再现了人类语言中最富于魅力的古典情怀
无论从结构的匀称,还是形象的简约,无论是读音的旋律感,还是字义的独特联想,汉字给人的美感是任何文字都无法匹敌的
拼音文字怎么看都无法望文生义
日语中也有汉字,但那仿佛是混血儿,经不起推敲
如果说以往我也钟情于典雅的文字,但真正让我理解了汉字的意义和独特却是一次突然的相逢
有一个时期,我负责整理单位的藏书,我机械地给一本本书贴标签,突然,《世界文化之谜》一书跳入我的眼帘
由于读了余秋雨先生的《千年一叹》,我对古代文明发生了浓厚兴趣
因而,当这本书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的目光被它吸引,贪婪地读着
就这样,我一不小心便走进了世界文化的丛林,一下子迷失在神奇灿烂的古代文明中
我尽情地吸收着文明古国的灿烂文化给予我的滋养,为一个又一个鲜为人知的文化遗迹而心醉神迷
我生命的时空一下子给拉得好长好长,我的目光也越过几千年的丰富和荒凉而具有了一种深邃感
然而,我一直为某些历史遗迹无法释读而耿耿于怀
看到考古学家在发掘出的一些遗址面前,面对那些线形文字、象形文字茫然无措不能释读的时候,我不禁为中国的汉字感到庆幸和自豪
从甲骨文到现在的简化字,中国汉字一脉相承,其间没有被割断的历史
五千年的中华文明链条没有断裂,所以我现在才有理由为汉字骄傲
汉字的形象美妙,汉字的音韵顿挫抑扬,汉语的含义丰富独特,世界上任何一种文字都无法与汉语相比
记得余光中先生在其名作《听听那冷雨》中用其妙句迭出的笔写道: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沥淅沥淅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如其中了
余光中先生把一个雨字阐释得这般诗情画意,真是道出了汉字美的真谛
一次看电视,有位教授把甲骨文与金文的“女”字呈现给观众的时候,我真得要惊呼起来:太美了
完完全全是一个标准美好的女人的身体
修长的腿,优美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更可称奇的是,这是一个长跪着的女子,这是个稍稍带着拘谨的内敛的女子
难道说这是女性最美妙的姿态?既内敛含蓄又突现女性特征
东方女性的美从来都是以婉约含蓄为主题的
追根溯源的话,千年前的女子就是这样的美好,这样的动人?这位身材美妙的女子就如此款款地走进了富于形象美的一撇一捺中,几千年后与另一个女子相逢,竟然还是那么楚楚动人
还有那浑圆的太阳,还有那耸立的山,经过整理与修饰,汉字成了方方正正的样子
方方正正的汉字,方方正正地做人
汉字形象的建构,简直是山河景致的纯粹简约的刻印
在我写每一个字的时候,它已不是初遇的朦胧,而是成熟之后的最动人的凝眸
当然,也许有人会认为印加人的“结绳文字”更直观更独特
但以绳结的颜色、大小、位置的不同来表现大自然中的事物和社会生活事件哔竟有许多不便之处
汉字的“六书”,从象形到会意、指事、形声、假借、转注,既表声、表形、表意,又为抽象的精神世界留下了发挥的空间
这一切,“结绳文字”怎么与之相比呢?
纵十足过往,皆为序章,此处无声亦有声,只有还能让你我心平气和,想着,起码这一刻,它即是犯得着的了
固然是掀起你那些个,陈年往事,似向往般又在交相照映着,起码,功夫它也将会表明这十足,也将是这一剂,最佳的良药
再英雄的头离开了脖子,也不能再叫头
/> 多数与少数——童年游戏之一 童年游戏的种类很多,但一般的总要分出两伙儿来
比如玩儿“小数点儿”(捉人)或是“藏猫猫”(捉迷藏),都是要一两个去找或去捉一群孩子的
游戏规则就是这样的;如果反过来,多数去找或是去捉少数,游戏就会变得太过简单,没了趣味,当然也就没法继续下去了
什么事儿都一样,有多少难度就会有多少乐趣
在类似的游戏中,少数的总是吃亏者,要不遗余力地去捉或找到每一个对手,这一轮才算结束,才会得到进入下一轮的资格
而大多数孩子则可以自由自在地跑来跑去,任人追赶;或是藏起来体验被找的刺激和快乐
除了“藏猫”和“捉人”之外,还有一种“抓小偷”,是由两三个稍大又稍迟顿些的孩子去当“小偷”,其余的都去抓他们
机灵点儿的孩子是不屑做的,因为被抓住了不但要“扭送”到“派出所”,而且还要遭人殴打和唾骂
这里的“少数”不但辛苦,更要丧失一部分尊严——尽管不过是游戏,并不当真的
一般情况下,这几个“少数”又是怎样决定的呢?常规的方法是“下齐”或“花儿”,这两种方法产生的结果都是随机的
所谓的“下齐”无非是所有的玩儿者围成一圈儿,大家齐喊一声“下——齐!”等“齐”字一出口,就齐刷刷地原地向上一跳,落下时双腿或叉开或合并,全凭自愿
然后看看各有多少,那么占少数的几个孩子就可以先得到豁免权,成为被捉或去躲藏者中的一员了
余下的再继续“下齐”,直到最后只剩下两个人、不能再“下”为止
如果有两个人捉或找,这就够了;若只要一个人,余下的则由“考大家”(石头剪子布)决定
这样,先下去的几个则欢喜雀跃,高高兴兴地做他的旁观者
余下的则神情紧张,一直等到最后的结果
失利者则会心甘情愿地听从“自然选择”,去充当去捉人或找人的角色
“花儿”的原理和“下齐”一样,不过是“下齐”两字改成“花儿”一字,脚换成了手,以手心手背的多少来决胜负,一般用于室内或是不够宽敞的地方
原来,游戏不过是一次次多数与少数争胜的过程,失败下来的“少数”只有努力去完成捉住或找到全部“多数”的任务,才有机会争取下一轮入围“少数”的幸运
所以,开始“下齐”时胜出的“少数”往往是自然眷顾的幸运儿,而最后余下的“少数”则成为被自然抛弃的受难者
难道这仅仅是先后的区别吗? 当然,幸运的“少数”大可以自夸他的英明决断和大胆抉择
我们宁愿相信他们的成功主要是由于主观因素,而对于那些倒霉的“少数”,我们也不该埋怨“随机”赠与了辛劳和痛苦,更应该相信:机会是均等的,错过了这一次,但下次仍有可能成为那些幸运的“少数”中的一员
如果有数学家为你统计一下,也许他会告诉你:永远属于前面那几个“少数”的是极少的,永远都属于后面那几个“少数”的也有同样的概率
都是机会均等的,就如同“下齐”时的开腿合腿,或者“花儿”时的手心手背,各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除了那几个“抓小偷”游戏中常做“小偷”的孩子,大多数都是如此
而那几个孩子之所以成为“专业小偷”,乃是做了大生活“概率”中后面余下那几个“少数”的缘故,与机会均等无关
在人生的旅途中,若按上述“先后”的原则,只要还是个孩子,就该属于前面那几个“少数”中的幸运者
只有同样“少数”的垂暮的老人,怕该只有哀叹的份儿了
而大多数的如我们,总要挨过一系列紧张的“下齐”或“花儿”似的抉择
不要妄图过早解脱
因为一但真的解脱了,也就确定是是去“抓人”“找人”、或是“被抓”或“被找”的命运
如果这结果是人生的最后一次,无论成败,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献岁伊始,为了进修德国工作培养的进步观念,我和我的同业们有幸在这个冬天重逢了德累斯顿这座时髦的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