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包,套起鞋,背上女儿就向街上冲,拦车打的,直奔医院
挂号,打电话找女儿在医院工作的姑姑,全在几分钟内
抱着疼痛不已的女儿,我的心已如油煎,紧紧握着女儿的小手,我感觉到女儿的两只小手一冰凉
来不及排队,我冲到医生面前,“大夫,求你先给我孩子看吧?”那一刻,我忘记插队是可耻的,就算没有忘记,我也会做,因为我知道我不能没有女儿的
不是有人说过,为爱所犯的错都是可以原谅的吗?那个年轻的医生望了望我,为难的说:“我正看着呢!”“我孩子疼的受不了了!”或许是我的泪眼,那个正在看病的女孩站了起来,“给她先看吧!”我感激的望了她一眼,把女儿抱在就诊凳子上
问,看,摸,男医生娴熟的做着他的一套程序
“给她打针6542吧!”男医生对赶来的女儿姑姑说:肠痉挛
打针,哄劝,分散女儿注意力,我象个称职的护士
五分钟后,女儿的小手回热了,泪珠儿也止住了
“不疼了吧?”女儿点点头
看着女儿笑容渐浮的小脸,我的一颗心也从半空回到了地上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前年,小伙子终于在省城里觅得了一块上好的用武之地
他打听到有家蝴蝶馆的老板为了蝴蝶的事儿与人打官司,觉得很有趣,就去写
写罢好长好长时间以后,蝴蝶文章被一家颇有权威性的法制刊物发表了出来,占了三个页码,配了五幅照片,很漂亮,很气派
家乡人见识罢他的这番大手笔,赞赏备至,同时也纳闷,他到底吃了什么药,水平会如此跃升了几个大台阶呢?这回,小伙子忍不住了,来龙去脉抖了个端详:稿件写成后,很快就在省城的一家部门报纸发表了
那编辑很负责,认真整容,稿件发出来时,已换了一副面貌
我十分喜欢,觉得它应再发挥发挥作用,就将发表稿重新抄了,投往另一家报纸
这家编辑也很敬业,精雕细刻,稿件再发出来时,更添了容光
我越发喜欢,又抄,又寄,寄了报纸,又寄刊物
次次碰到好编辑,众人拾柴火焰高,文章自然也越登越靓丽
啊啧啧,外边那些报刊社,处理稿件真快,比我家熬一甑酒还快……我还没做多少事,这篇稿子已经换帽改衣逛过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了,你们现在看到的它这个模样,其实是块“千人糕”了呀
我忽然觉得音乐是如此让人难以表述
事实正是如此,任何一种乐器都无法表述得确切的一种恢弘、博大
例如箫,一支竹管却总被泪水润透
然后,在指缝间,气流翻滚扭转,痛苦地从箫的体内钻出来,再跳进早已准备好了的梦里
自己把自己哭醒了,一抹脸,除了汗水,真的没有泪
窗外的月亮正明,是青色的
旁边没有云
玻璃窗上蒙着发光的一圈灰尘
忽然想起一种叫“尺八”的笛子或者箫一样的乐器
我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在中国绝迹了,据说,在日本倒还存留着它唐朝时的影子
我曾在一首诗里读到了它
耳畔却莫名地响起一片不成形的风声,这风声很是奇特
如诉如泣的,让人眼前禁不住有了滚动着的黄沙、垒垒白骨,风正是从这片中空的白骨的骨腔里翻滚而去,如通过一条条窄小的甬道
于是,有了这种奇特的声音响起
然后,满天满眼的沙子扑面而来,牙齿间碜得“吱咯、吱咯”地响
复杂的历史把音乐也搞得音质不纯,怀着遗憾,怀着悲切,一切古人都在可叹可笑中间,连同自己……而,音乐的宇宙无感无知?
推开茶扉,茶事如烟
日子过久了,体验了各类的世态炎凉,犹如三滚后的茶叶,渐渐地沉入杯子,用安静来动作独一浅笑的脸色,而那温润的茶卤儿犹如咱们的本质,足已接收那和睦大概不和睦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