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功夫,在咱们乡村,过年的筹备从秋末冬初就发端了
其时候,食粮入囤了,冬小麦种上了
哪家每户的女主人就要率领闺女子妇筹备过年的衣物鞋子了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我的晃荡(四) 分派光明的神实际上是把自己给分派了
世间万象的存在就是它的存在
二十年前,当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活生生的闯进我的生命,并在我的血液里哗哗流淌的时候,我迫无其奈选择了文字
因为我只认识文字,那些能够以文字的形式而成活的是是非非在所是事物面前,依附、进入、游离
它想以另一种光芒的方式代表事物本身,并强行进入事物内部,以此来照亮事物内部的肌理或是在事物的外部涂抹一圈光晕…… 二十多年是文字从水化为水蒸气的过程
那些哗哗流淌的声音先是血的骚动,像一条奔涌的江,当江汇入海洋,就只剩下滔滔波浪和静谧下来的冥想
如此的文字在同一个平面延展,跳跃,跌落与融合
疲惫由此产生,回顾由此蔓延,冥想的指南针旁如无人的斜视着大江大浪,或者是一片薄薄的祥云在汪洋的上空舒展、缓慢
语言由此无声,像分派光明的神,消耗着自己的所有,又八面逡巡
“或者是抽屉里还活着的长信 或者是闭上眼睛那么简单” 这是极端个人化的表述方式,没有进行梳理和具体分辨组成元素、对抗元素的笼罩性表述
但所使用的具象已经弥漫在了人们既有的经验当中,这时的神只是一个与你迎面的眼神,它汇集了声音,和声音出发的事物体与促动力
它的质地是鱼和鱼游过后的波纹,是鸟和鸟飞过后的叫声与扇动的空气,是煤深埋地下和煤对曾经的回忆,是灯一直亮着,你活于其间和对它的忘却
这些许的温暖是我们夜深人静时一个人对自己内心的打量、关怀,是自己对自己存在的询问、抚摩
所谓“大音声稀”“大象无形”,那么,大道就是无德
神分派你代言这些轻和慢的时候,分派金钱代言了忙碌,分派花朵代言了鲜艳,分派冰雪宝石代言了光洁,分派乡村代言了朴实……
它们都是神的语言在这个世界的自然生长
生长,生长和看见,看见并如实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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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廊词苑,汉赋楚辞,单单是这五千年的笔墨就已是宏大的汪洋,更而且再有爱琴海的宏大,北欧的粗豪,金字塔下的灿烂
再有巴萨罗纳午后的慵懒,再有艾佛尔塔的情迷
笔墨如风如水,便沉醉在这雄壮宏大,溺醉在这如痴化梦吧
什么都晚了,或许下一刻我就要进火葬场了
生前一切都要化为灰烬了,突然觉得有点不甘心,如果真的能够重新来过的话,我一定珍惜那段感情和那个家
可惜后悔药尚在研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