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看了电视以后跑过来采访我了
55、习惯了浓妆艳抹、因为只有那样才不会有人看出莪是有多无助
后来
有一年的春天
当时,他还没有上小学,到亲戚家去玩
小孩儿也无其他重大事情,走亲访友,喜欢串门
晚上,他就住在表哥家里,表叔和表婶就安排他与上初中的表哥同睡一床
刚好睡下,表哥就移到他这一头,而且要他脱掉花内裤,他不明白表哥的意思,要干什么,而且怎么能轻易脱裤子,那好羞喔,就不同意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表哥穿的是红内裤
表哥见他并不行动,便亲自动手,一边过来脱他的内裤,一边还在用手抓自己的裤裆
接着,表哥爬在他的身上
此时,一向沉默的表哥,他以前喜欢的表哥,却彻底涂改了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表哥的嘴脸也变了形,而且越来越红,是那种充血的红,红的发紫,很可怕,让他心里直发麻,他感觉到非常恶心
终于,他的花内裤被脱掉了,三下五去二,表哥也脱掉了自己火红的内裤
他被表哥肥胖的身体重重地压着,以至于他不能正常呼吸
他有被凌辱的感觉,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抓表哥的头发,用手去推表哥的胸口,想要脱身,想摆脱困境
可是,表哥的力气无比的强大,任随他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他的双手也被表哥抓住,腿也动荡不了
他就像一只被无情的大手盖住的小虫,有气无力地挣扎
他想喊叫,可是,嘴巴也被表哥用枕巾堵上,也只是能够发出唔唔唔的轻微柔弱的声音
夜晚,在躁动的小山村里,在古老的木架结构房子中,木床正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声音也是混乱不清的
他知道,表叔和表婶就睡在另外的一间房里,隔着板壁他们是否也听见了这声音,为什么就没有人来帮他的忙?表哥的动作更加厉害,越发用力,把那条硬邦邦的东西对着他刺,双手把他抱得也更加地紧
现在,事隔几十年了
他却还是清楚地记得,当时,表哥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哼哼哼的叫声,眼睛也发红,眼白上布满血丝,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就像扑捉到了一只温顺的羔羊,可以饱食美餐一顿
表哥还在用力,不停地在他的身上做着充满暴力的运动
穿过松林,翻过这座南山,用了大半天时间
顺坡下去,是武安的一个村庄,叫前群村
很大,也像河北这边住着石板房,村前有一条河沟,里面都是千冲万刷的大小卵石
那年我13岁,和另外一个大人,冒着一身臭汗,到村里,穿过几个窄小的巷子,进到一个忘记了名字人家坐下来喝水
??就说这病吧
健康是福,好吃好在即为潇洒,谁也不愿找些病来缠头绕身,装个楚楚堪怜的病西施模样儿
可人生少不了磨折,不可能一马平川地潇洒,病找到头上来了,是闪避不开一劫的
重病既然摊了牌,我也就坦坦然然拉开了打持久战的架势,动员尽可能多的神气和精力为战时服务
医生的嘱咐,认真遵守,该吃的药品,照方细服
为了更有效地进入战时状态,还断了酒,减了烟,增加了睡眠
不急不躁,不忧不愁,不烦不恼,不暴不弃,与病对峙了几年,虽还没把病彻底打垮,可我也未丧失掉什么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恰恰相反,还增加了我面对困厄与磨劫的从容气度和安详心境
割去了一部分上颌骨,人间的滋味便显得更耐咀嚼
身上残缺了一个部件,后半生对人生的理解与“摆弄”或许会更完满一些圆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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