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我们尝鲜的恐怕要数罗卜缨子和蔓菁缨子了,尤其是蔓菁缨子
我七十年代,到三江流域的怒江州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的普米族家里,就吃过蔓菁缨子玉米糊糊饭,那美味至今还留在两颊边,让人回味无穷
更重要的是这些无污染的绿色饮食,还有降血脂,降血压的特殊功效呢!
日子慢慢过,我们也长大,上中学时因我考了重点学校,父亲给我买了新自行车(好像那个时候上中才可以骑车上学,虽然3年级的时候就学会了骑它),又把书桌打磨后刷了一层淡绿色的油漆,书桌一下变得光鲜明亮,而弟弟确非要和我争中间的那个抽屉,说是不能一直是我用,他也又份,我是不愿意让的,而且刚考了好学校,父母格外地偏向我,所以那个抽屉还是由我占着
弟弟愤愤地说:哼~等我考了好学校,爸妈就把中间的抽匣让我用
后来是没能让他用,因为从他那界开始就按家庭住址开始分配学校了
弟上了中学,就象突然长大了一样,个子猛窜着长,说话也变了音,而在书桌前呆的时间也少了起来,自从结识了新同学后就不再跟我争书桌了,于是我放心大胆地把学习的书和课外书铺满桌面,课外书是一些漫画,怕父母发现,是都包了皮子的
书是横七竖八地躺在桌上,常常让妈妈说一顿,但整齐不了几天就又被我翻乱了
邻居珍子总是问我借书,借去的总是有去无回,渐渐我把课外书悄悄地藏起来不让她看见,厌恶起她来,而她又时常拿了作业跟我一起做,用我的书桌,我就更加厌恶她了
那年我二十多岁,渣旭叫我凯哥,渣旭仍旧像条狗一律,咋咋呜呜的跟我说听懂了我高级中学援用谎话西游写的那篇人模狗样,懒得骂他,一阵一阵的,像个长不大的儿童,也就闹心了来找我,我这部分记仇,仍旧高级中学的功夫好,天津大学的难受一顿酒安置好就都往日了,此刻再喝,味道少了很多
我出生后的第一个鸡年,估计是什么邪教在幕后兴风作浪,在我们的农村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信仰危机
那年我太小了,太急功近利了,太畏惧死亡了
虽然对佛祖观世音三叩九拜,仍然豪不犹豫的接纳了“天神”的预言
“天神”说这一年是大凶年,会死许多人,信教者方可免于一死,也有得道成仙的可能
于是各家各户都张罗着在大大小小的门上贴上红公鸡,用以避邪
那一年,我对死亡恐惧变本加利,和姐姐自剪了许多只公鸡,涂上红墨水,在卧室中满墙满墙的贴,最后连我的背子也换成了红色
后来又流行一种纸条,是解救罪恶的良方,说要传了十个人可以救一命,一百个可以入道,一千个可以成仙
于是我就虔诚的守在家门口,把那张纸贴在墙上,用肤浅的三两点学问,向过往的行人宣传,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
至今想来,因为蒙昧无知,竟成为过邪教的宣传员
小女伙伴不谈话了,我猜是由于我的话给了她无穷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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